KIMI君的鬧鐘

【世海】沙發的味道（6）

*含OOC

*感覺已經偏離標題了

*小學生文筆

「世良醫生，有您的信。」花房護士將信遞向躺在沙發上的世良雅志。
「誰寄來的？」
花房沒有回應，只是露出笑容並將信硬塞到他懷中，離開休眠室。
世良將外封拆除，定睛看向寄件人姓名。
「渡海……征司郎。」

「請您不要離開好嗎？」世良的夢見過無數次渡海哭泣的神情，以及其一蹶不振的模樣。每當他試著接近受盡傷害的指導醫生，他便消失地無影無蹤。
打從佐伯清剛的病情一觸即發起，他再也看不見渡海游刃有餘的壞笑，取代而之的是不斷鎖緊的眉頭，與充斥殺氣的雙眼。
他所熟識的渡海征司郎宛如變了個人，甚至感覺渡海只是個為了向佐伯復仇，當指令達成後，便失去存在意義的機器。
世良雅志完全不想看見這樣走向末路的渡海，卻也無力遏止事態的發展，即使在渡海知道了真相後，也無能為力。
「在大學醫院內，總有人得承擔責任。」
就算是那樣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
為什麼要說謊？
世良起初堅定地等待渡海的歸來，但過了一年半的今日，他才頓悟到渡海征司郎不會再回到東城大的事實。
他強烈的情感逐漸轉為思念，他終於知道自己早已對指導醫生痴迷不已。他的身心也不再受渡海身上的氣味影響，而是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喜歡皆出自於真心。
說來可笑，看著渡海老家房間內那成千上萬的手術結，世良雅志內心充斥的淨是內疚和臣服，沒有絲毫虛假，他當下想見到渡海的心情強烈地無限膨脹。
他知曉渡海征司郎冷冽的外殼下是細膩的，他渴望看見渡海展現脆弱的一刻，但等到這一切發生時，他卻不忍看著渡海心靈破滅的樣子。
世良的心緒亂成一團，無法理順，只能祈禱還能再見到他的指導醫生，或許這樣就能減少他的焦慮和思念。
現在機會來了。
“   見個面吧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渡海 ”

「渡、渡海醫生……」
當世良看見時隔一年半的指導醫生坐在咖啡廳的角落朝他招手時，他察覺自己的眼眶熱地發疼，硬是將眼淚憋了回去，習慣性地抿著嘴低下頭不發一語。
在低頭之前，他仔細地打量了渡海征司郎的模樣。他將頭髮剪短許多，眼神沒有任何變化，皮膚似乎更加白皙了些，穿著深灰色的衛衣及黑長褲。
「您……一點消息都沒有。」
「因為我沒有打算告訴你。」
「說話還是一樣刻薄呢。」
「世良。」
這是渡海第一次喊世良的名字。然而他感到渾身不自在，明明渡海從不這麼叫他。
「回話。還有，頭別低著。」
「是……」
「你在想什麼。」
「這是您第一次喊我的名字。也是您第一次主動和我談話。」
渡海沉默不語。
「您變得很陌生。」
世良感受到自己抑制不住內心宛如湧流般沖出的情感。
「您身上有我不認識的氣味。」
「您的一切我都很陌生。」
「或許我這樣說，您會覺得噁心。」他強笑道。
「但是我一直在等您回來。」
「一直以來，」
「我都非您不可。」
世良說出口的同時眼淚掉落在桌面上，他不斷地抹去淚水，吸著鼻子，卻無法停下。
「渡海醫生不會想看這樣的我吧？……我去趟洗手間。」
「坐下。」就在世良準備起身逃離現場時，渡海湊了過來硬拉著他坐回了原位。
突然，他吻上了還在抽泣的世良雅志。